Roth, Martha Tobi, Harry A. Hoffner and Piotr Michalowski. 1997. Law Collections from Mesopotamia and Asia Minor, Vol. 6, 2nd ed. Writings from the ancient world. Atlanta, GA: Scholars Press.
Slanki, Kathryn E. 1997. A study in the form and function of the Babylonian kudurrus. Harvard University, Ph.D. Dissertation.
King的學術文章("Jesus said to them, 'My wife...'" A New Coptic Gospel Papyrus)初稿已上網,文章稱這斷片為《耶穌之妻福音》(Gospel of Jesus' Wife),簡稱GosJesWife。照科普特古文字學(Coptic Palaeography)的鑑定,斷片屬於主後第四世紀下半葉(King 2012: 8),與正典福音書的成書時間,足有三百多年之多,故這份文件對歷史的耶穌,沒有參考價值。故此,這片主後四世紀的斷片有沒有提出證據,表示耶穌結過婚?沒有!
此外,文件出處不明,學者一向對沒有出處的文物,都抱懷疑的態度,這是應該的。出處不明的文本直接影響學者判斷文本真偽,要進一步研究這斷片,文物出處是必須先搞清楚的。所以,亦有知名學者質疑斷片的真實性,與King同時出席會議的拿戈瑪第經集(Nag Hammadi library)專家Louis Painchaud [2],在Facebook的拿戈瑪第經集組群,立刻提出質詢,理由有二:(1) 有些學者指出,斷片上文字並非當代典型的科普特文;(2) 斷片切割很工整,會不會意味著這是偽造出來的。事實上,空白的莎草紙很容易得到,ebay也可買到。
(空白的莎草紙,ebay有售)
即使斷片是真實主後四世紀文物,文本的體裁又是什麼?歷史記述?啟示文學?不同的體裁可對「妻子」有相當不同的詮釋。無論如何,作為一份古文獻(連同其他後期湧現的新約次經和偽經),亦有其研究價值,起碼有助重構主後二至四世紀的初期基督教旁支的思想(如諾斯底主義),或這時期的基督教神學生態,因為在主後二至四世紀之間,一度為耶穌有否結婚和其他性倫理的問題,引發過不同辯論和聯想。
King已將她對文件的分析寫成正式的學術文章,遞稿至哈佛神學期刊,將於明年一月刊登(Harvard Theological Review 106:1, January 2013),其他學者可作同行評審。這一步是正確學術步驟,加上在學術會議發表之前,King一直審慎地徵詢其他同行專家意見(例如以色列希伯來大學的科普特學家Ariel Shisha-Halevy等),發表的場合不是公開的新聞記者招待會,而是在學術會議之中。這些都值得稱許,並非一些常見於考古學界的嘩眾取寵手法。
作一個小結,斷片真假還未澄清,就算被證實是真的,斷片中文字的詮釋,也需要多方學者的研究。期待細閱King的文章,和其他學者的評審。 備註: [1] 科普特文(Coptic)是後期使用希臘字母寫的埃及文。 [2] Louis Painchaud是法國學者,幾年前在《猶大福音》的爭議上,他同樣提出質疑,從文本中指出《猶大福音》中的猶大根本不是正派人物,而是反派。 參考資料: King, Karen L. 2012. "Jesus said to them, 'My wife...'" A New Coptic Gospel Papyrus, with contributions by AnneMarie Luijendijk. Forthcoming Harvard Theological Review 106:1, January 2013. Available at new.hds.harvard.edu/files/King_JesusSaidToThem_draft_0917.pdf
以色列文物局於今天星期四報導,考古學家在聖殿山西南面的羅賓遜拱門街道之下,發現大型水庫。 考古工程原本集中於發掘一條屬於第二聖殿時期的排水道,這排水道由羅賓遜拱門街道之下,伸展至大衛城南面的西羅亞池,源著耶路撒冷東山和西山之間的中谷和約瑟夫稱的Tyropoeon山谷,Tyropoeon是希臘文,有學者認為其意是「奶酪製造者之谷」(Valley of the Cheese-makers),另一說其意指約珥書的「斷定谷」或「判定谷」(3:14)。
哈斯莫尼家族(Hasmonean)或馬加比(Maccabees)革命爆發(主前167年)。塞留古王Antiochus IV Epiphanes洗劫耶路撒冷和聖殿。哈斯莫尼重奪耶路撒冷,重獻聖殿(主前164年)。猶太人獨立約一百年,即哈斯莫尼王朝 (主前141-63),直到主前63年,羅馬將軍龐貝攻取耶路撒冷。主前40年,大希律成為羅馬任命的猶大王,大大擴建聖殿。主前4年希律逝世之後,其三子瓜分巴勒斯坦地,亞基老接管猶大和撒馬利亞地,直到主後6年被羅馬廢。羅馬直接派總督本丟(prefect)統治猶大地。第一次猶太人革命終於主後66-70年爆發,羅馬軍於主後70年毀耶路撒冷聖殿,結束所謂「第二聖殿時期」。
聚集了各支流的河水後,約旦河繼續由北至南,流經約旦河谷,河道予迴曲折。約旦河源自水平線上2200米黑門山,一直到達水平線以下400米的死海,全長只有228公里。可能因為約旦河的天然河道,由上源到下游高低差異如此大,有一個流行講法便演變出來,說約旦yarden字源自希伯來文yrd,意「下降」(descender);另一說法認為約旦一詞,由「河」和「但」(dan)組合而成,指「但之河」(stream of Dan)。[1]
整個約旦河系細少,河水只流經約18,300 平方公里的土地,每年排水量約1,500 百萬立方米(million cubic metres; mcm per annum)。如要了解約旦河水量之細少,只要比較一下世界其他河流,萊茵河(Rhine)的排水量比約旦河多50倍,尼羅河多65倍,密西西比河水多出400倍。這些數據更顯出,約旦河實在是微不足道的河流。[2]
約旦河(連同加利利湖)提供以色列地37%之食水。地下水是以色列最主要的水源,佔可用水之58%,其餘5%可用水要從不同小溪谷聚集儲備。
約旦河之細少,表明迦南地與近東兩極大地的生存空間不同,米索不達米亞與埃及皆是河岸文明(riverine civilization)。但是,要生存於迦南地,天然水源完全來自九月尾十月開始至四月間的雨水,雨水並不連綿降下,每年降雨量不一,可說是聽天由命,要看上帝的安排,正如申命記11章所說:「10你要進去得為業的那地,本不像你出來的埃及地,你在那裡撒種,用腳澆灌,像澆灌菜園一樣。11你們要過去得為業的那地,乃是有山、有谷、雨水滋潤之地。」 聖經中的約旦河-乃縵的故事 約旦河是微不足道的河流,迦南地沒有出名的大河,也是列王紀下5章的背景。這個熟悉的聖經故事當中,亞蘭王大元帥乃縵患了大痲瘋,作為大將,痲瘋不治,必定痛苦不堪,無地自容。他家一個被擄而來的以色列婢女,為主人出主意,叫他求助於以色列的一個先知,名以利沙。
大將乃縵從亞蘭國京城大馬士甲起行,帶著兵馬和厚禮到訪以利沙,心裡想這位大先知必作大法,親手醫治。出乎意料之外,以利沙只差小僕會面,說:「你去在約旦河中沐浴七次,你的身體就會復原,得著潔淨」(5:10)。沐浴七次事少,要在以色列的小河約旦河沐浴就事大,眾所週知,約旦河沒有什麼了不起。乃縵怒氣沖沖說:「大馬士革的亞罷拿河和法珥法河,不是比以色列一切河流更好嗎?我不是可以在那裡沐浴,得著潔淨嗎?」於是他掉過頭來,氣忿忿地走了(5:12)。 十九世紀末的聖地探索家Vincent說: 亞罷拿河從黑門山流出之後,便分成許多支流,流進大馬士甲城和附近一帶。差不多每所房屋之內,都有水泉,站在城中的每處,都能聽見川流不息的河水,流通整個大馬士甲(Vincent, J., Lee, J., & Bain, R. E. M. 1894. Earthly Footsteps of The Man of Galilee and the Journeys of His Apostles. N. D. Thompson Publishing Co.: New York, NY;St. Louis, MO, p. 283)。
亞罷拿河流經大馬士甲
(Wikimedia Commons 2009)
亞罷拿河流經大馬士甲花園(攝於十九世紀末)
(Vincent et al. 1894)
「埃及是尼羅河的禮物,大馬士甲是亞罷拿河的禮物」。這句話非常合理。(Vincent et al. 1894: 283)。 幸好乃縵得到僕人勸告,仍下約旦河,「浸了七趟,正如神人所吩咐的。他的肌肉就復原,好像小孩子的肌肉,他就得了潔淨」(5:14),乃縵最後認信:「如今我知道、除了以色列之外、普天下沒有神」(5:15)。可見,約旦河的確不及世上其他大河,但是神所揀選的,不是世上最上等的東西,往往是世間卑微之事,最終是人是否信服,聽從他的話。 聖經中的約旦河-邊界和過度 約旦河自然成為迦南地的西邊界,約旦河東一帶就是迦南應許之地以外地方,聖經的籠統名稱是「約旦河外」(Beyond the Jordan)。
雅各過了異鄉的生活多年,終於回歸迦南地,祈禱神救他脫離以掃之手,說:「9耶和華,我祖亞伯拉罕的 神,我父以撒的 神啊,你曾經對我說過:『回到你自己的故鄉,到你的親族那裡去,我必厚待你。』10你向你僕人所施的一切慈愛和信實,我實在不配得。從前我只拿著我的手杖過這約旦河;現在我卻擁有這兩隊人馬了。」(創世記32:9-10)
以色列人入主迦南之前,摩西是在「約但河東(外)的曠野」,即摩押平原,向以色列人講道(申命記1:1)。越過約旦河,由東到西便進入迦南(民數記22:1;約書亞記2:1)。舊約之中,關於約旦河的最重要事跡,當然就是約書亞帶領以色列民,走乾地過約旦河,好像列祖過紅海,走乾地離開埃及一樣。
約旦河代表著邊界之外,也象徵著生命的過度,從外面走進迦南地,有如離開以往的生活,進入新的一章。以色列人過了約旦河,踏進迦南地,寬別過往四十年的曠野生活。過了約旦河,以色列人在吉甲安營,以色列民新一代行了割禮之後,耶和華對約書亞說:「我今日將埃及的羞辱從你們身上滾去了。」因此那地方名叫吉甲,直到今日。(吉甲就是滾的意思) (約書亞記5:9)。那時是正月十四日晚上,他們在耶利哥的平原守逾越節。逾越節後次日,他們吃了那地的出產之後,第二天開始,嗎哪就停止降下 (約書亞記5:10-12)。舊事已過,都變成新的一樣,真真正正要依靠神,信靠耶和華,在應許之地生活。
因為約旦河象徵著生命的過度,出死入生,除舊迎新的過度,在約旦河洗禮也是含著這種意義。施洗約翰傳悔改之道,也選擇約旦河為洗禮的地方(馬可福音1:5)。 約旦河雖小,其屬天意義卻重大。 備註: [1] 關於約旦河名詞的字源,說法不一,參Henry O. Thompson, "Jordan River", in The Anchor Yale Bible Dictionary, Vol. 3, ed. David Noel Freedman, 954 (New York: Doubleday, 1992).
[2] 數據出自Nadav Morag. Water, Geopolitics and State Building: The Case of Israel. Middle Eastern Studies, Vol. 37, No. 3 (Jul., 2001), pp. 179-198, pp. 180-181。關於約旦河排水量、水流和其他水利問題,參Libiszewski 的論文,其中的討論十分週詳: Stephan Libiszewski, Water Disputes in the Jordan Basin Region and their Role in the Resolution of the Arab-Israel Conflict, ENCOP Occasional Paper, No.13 (Zurich and Berne: Centre for Security Policy and Conflict Research Zurich/ Swiss Peace Foundation, Berne, August 1995), ch. 1
照樣,英文可說:"You are covered with water",意思不是「你整個人都被淹沒在水底之中」,而是「你全身都沾濕了」,即廣東話所說:「落湯雞」。所以創世記7:19-20說:天下的高山都「淹沒」(כָּסָה)了...山嶺都「淹沒」(כָּסָה)了,在原文或譯文當中,同樣可以理解為高山都被水「沾濕」了,不一定指高山都被淹沒在水底之下。
[3] Horowitz認為這地圖不可能早過主前九世紀,因為文獻當中使用marratu (鹽海salt-sea)一字,也包括Bit-Yakin城和烏拉圖(Urartu),兩個地理詞最早見於主前九世紀亞述文獻 (Horowitz, Wayne. 1988. “The Babylonian Map of the World,” Iraq, Vol. 50: 153)。Keel的看法相差不遠,他說這泥版屬於主前六世紀,但內容源於更早的材料,因為到了主前六世紀,巴比倫對世界的視野明顯更廣(21)
[4] S. Talmon, Theological Dictionary of Old Testament, 3:433-34。
[5] 古埃及的宇宙觀與古巴比倫的相似,Deir el-Bahri Papyrus之宇宙圖,整個宇宙都被水所充滿,人類所處的世界,好像一個大氣泡,氣泡之所以存在,全賴眾神之功勞。女神天(Nut)身如大拱橋,覆蓋保護大地,她被空氣神(Shu)以雙手支撐著,他兩旁有兩位公羊神支撐著。空氣神的腳下是躺臥的地神(Geb;男),他伸展形成大地。宇宙圖的四圍有眾神,也有草紙本的已故主人正在參拜眾神。Deir el-Bahri Papyrus的宇宙圖屬於埃及廿一王朝(公元前1085-950),精簡討論,見:
Keel, Othmar. 1997. The Symbolism of the Biblical World: Ancient Near Eastern Iconography and the Book of Psalms, trans. Timothy J. Hallet. Winona Lake, IN: Eisenbrauns, p. 389, Catalog #27;
James P. Allen. 2010. Middle Egyptian: An Introduction to the Language and Culture of Hieroglyphs, 2nd edition.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。
其他資料:British Museum, Greenfield Papyrus, 10554, sheet 87。James B. Pritchard. 1954. Ancient Near East in Pictures Relating to the Old Testament. Princeton, NJ: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. Pl. 542, p. 183, 315。
題外話,在古近東的世界觀,大地為母,地神一般是女性,降雨之天為父,因雨使大地孕育生產;在這方面,埃及神觀可算例外,天為母,保護和覆蓋大地,地屬陽,可能因為埃及地的生殖,不是靠天降之雨,而是地上的尼羅河。無論如何,埃及的宇宙論仍與其他近東宇宙論一樣,世界是兩性之能力所創,世界的開始,因為Nut(女)和Geb(男)之結合,之後被所生的兒子(?)空氣神Shu分開(Keel 1997: 31, Fig. 25,繪出Nut和Geb被分開)。
在華人教會圈子裡繼有驚世啟示挪亞方舟,最近在西方的傳媒之中,Simcha Jacobovici和James D. Tabor又再出現。幾年前2007年,他們已經推銷過謬論「失落了的耶穌古墓」(Lost Tomb of Jesus)。今年,以「耶穌的新發現」(New Jesus Discovery)捲土重來,聲稱上次發現的太比諾古墓A (Talpiyot Tomb A),即他們所說「耶穌家族古墓」(Jesus Family Tomb)附近200尺的太比諾古墓B (Talpiyot Tomb B)又有新發現。據稱,太比諾古墓的新發現增加太比諾古墓A是拿撒勒耶穌真正墓穴的可能性。
在傳媒濫用考古氾濫成災之時,新約專家Craig A. Evans的新書《耶穌和他的世界:考古證據》(Jesus and His World: The Archaeological Evidence)實是可喜之事。有幸得到出版社預讀准許,一口氣讀完這本好書。
作者Craig A. Evans現在是加拿大Acadia Divinity College新約教授,著作等身,在聖經考古方面,也是不遺餘力。他亦時常被大眾傳媒訪問的聖經權威。這本書將於3月16日正式出版,全書約200頁,蒐集了關於耶穌生平最重要和近期的考古發現,呈給廣大讀者。這些考古發現通常不是大眾可以接觸得到的,加上Evans盡量避免使用一些專有名詞,是一般讀者可以應付得來的。
John D. Crossan曾主張,耶穌是一位犬儒學派的猶太人農夫("peasant Jewish Cynic," p. 15) 。犬儒主義(cynicism)是古希臘的哲學派,由狄奧根尼(Diogenes; 主前412-321年)提倡的,此派哲學主張清心寡欲,鄙視俗世榮華,提倡回歸大自然的生活方式。有人譏笑照這種人生哲學生活的人像條狗,討飯為生,故稱之「犬儒」(cynic)。表面看來,耶穌的一些講話與希臘犬儒學相似,尤其是他對當代社會的批判。但是,細心查看,即發現耶穌教導的獨特性。耶穌並沒有教導門徒放棄信仰上帝,世界觀全是以上帝為中心,他宣講上帝的國度,叫門徒將信心和盼望放在神身上,叫人回歸神,這些都有別於犬儒的哲理。
第二章探討耶穌時期的猶太人會堂考古和古刻文證據。按福音書記載,耶穌活躍於當時的猶太人會堂,到底這種的記載是否屬乎考古事實?約15年前,新約學者Howard Clark Kee大力主張,猶太人會堂只是主後70後的現象,是耶路撒冷聖殿被毀後才出現的宗教和社會體制。所以,新約福音書實是主後70後的著作。但是Evans指出古文獻和考古的發現,粉碎了這種說法。文獻方面,單在約瑟夫的著作中,便三次提到猶太人會堂,而且意指建築物。考古方面:
到過聖地的人,一定參觀過迦百農的猶太人會堂遺跡。雖然現在所見的白灰石會堂,的確屬於主後四世紀,但會堂卻樹立在更早期玄武石(Basalt)的石基之上。學者對這早期石基的時間鑑定不一,有說第一世紀,有說較後期。Evans對迦百農會堂的建設時期的看法,十分有趣且具洞察力,他傾向認為迦百農會堂是屬第一世紀。第一個原因是近東的「聖所連續性」(continuity of sacred space),後期的聖所都建立在以前的聖所遺址之上。此外,Evans提出,較早期的玄武石基的建設十分差勁,明顯向門口傾斜了,後期的會堂立石基時,工人沒有另立新的石基,卻不厭其煩地按著傾斜了的石基上建設新的會堂,表示後期的工人相當尊重早期的建基。Evans提出這一點,似乎更有力說定第一世紀會堂的位置就在那裡。
文獻方面,約瑟夫和菲羅都以猶太人的家庭教學為傲。死海古卷和昆蘭的發現,特別是昆蘭發掘者Roland de Vaux所稱的「經書間」(scriptorium),都表明第一世紀的猶太人有一定程度的寫讀能力。雖然這些考古和文獻的資料,並不代表耶穌曾受過猶太教正統的文士訓練,但結合福音書對耶穌是拉比的描述,可見耶穌在成長之中,接受典型的猶太人家庭教育,能寫能讀,一點也不出奇。
書末有兩個附錄。附錄一評審近年流行的「太比諾古墓論」(Talpiot tomb theory),開首時已略略提過。這個壞鬼考古理論,認為太比諾古墓是耶穌家族的墓穴,在2007年由加拿大的電影製作人Simcha Jacobovici吹噓出來的,Jacobovici最出名的就是他的電視特輯「赤裸的考古家」(Naked Archaeologist),當年他和鐵達尼號(Titanic)導演James Cameron合作,拍攝「耶穌遺失之墓」(The Lost Tomb of Jesus),聲稱太比諾古墓就是耶穌的家族之墓。Evans以考古學的角度,將「太比諾古墓論」的每一個聲稱逐一擊破,評審非常簡潔有力。
現於芝加哥三一神學院教授的John Monson (亦曾多年於惠敦學院教授考古學),上星期在 Lanier Theological Library的講座錄影。講座名為「地理神學:從地理、時間及文化看聖經」"Physical Theology: The Bible in Its Land, Time and Culture"
按此下載 powerpoint 投影片(內附地名中英對照) 備註: [1] 詳見James K. Hoffmeier, Ancient Israel in Sinai: The Evidence for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Wilderness Tradition, chapter 5, esp. p. 108.